狐九川

King of Wishful Thinking

©狐九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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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ret Garden, Seoul, 2018


名古屋也进入了最热的时候,台风来与不来都是考验。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会觉得自己终于经受了九九八十一难即将渡劫飞升;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会陷入三体星人来不及脱水而在乱纪元被几颗太阳晒死的惶恐。就像无法断绝的蝉鸣声响了几天几夜,后来在芬兰大使馆旁的矮树丛里,无意间让人看到一排排死去的皮。

不知是不是太忙的缘故,停下来有时会分不太清楚身在何时何处,就像埃舍尔时空错乱的版画一样。想着是不是成了小说里的人物,在千年前的战争里看到一个盛世;偶尔背着背包的金发白人,打洋餐厅的门前走过,给人身在另一个海外的错觉;明明上个月去过的首尔,仿佛已经隔了一个世纪;又恍惚间好像还能看见窗外南京的梧桐,数数日子却已经那么遥远。 

前两天去东京办事情,在上野的街头被人群带来的噪杂和焦虑彻底打败。国立西洋美术馆里米开朗琪罗和中世纪晚期的诸神雕像在灯光下被围观,美好的肉体给炎热天气再添了一把火。日本旅游没有淡季,各色人等拖着箱子挤上山手线,和昏昏欲睡的上班族形成鲜明对比。 

平成的最后一个夏天,竟是如此仓促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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